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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既然不回答，那看来……是很喜欢？”随着似笑非笑吐出的话语，凤珩控着少年足踝的修长手指也无声地自肌肤上轻轻捺过，明知道自己就算反驳也只会被曲解，少年红唇微启，本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强自忍耐住了。他微带羞耻地轻咬着下唇，长睫摇颤，扭过脸去不肯答，漆黑发丝流曳间，能看见少年白腻如雪的侧颈上，泛起了一痕日爱日末动人的绯红。凤珩的薄唇牵起，眼底露出的暗色深浓幽邃，声线却凉滑而悠长地，琴弦般轻轻滑过少年耳畔：“既然如此，不若从今往后，在下天天都来为您洗濯一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话语，却令少年的腰肢都随之猛然一颤。少年闻言抬眸怒视凤珩，面颊上腾地染上了海棠般娇艳的绯色，羞耻地连如墨的发丝间露出的耳尖都泛起微红，浓长睫羽颤巍巍地抖着，似是嗔怒般，呼吸微乱地低低斥道：“你——得寸进尺！”只是看似薄怒般稍稍抬高的音量，也还是遮掩不住声线中带着的隐约颤抖，少年清透如琉璃般的眼眸中水光盈盈，流曳的黑发下肌肤如雪般，像是用指尖稍稍一触，就会融化成柔软的腻白。凤珩微微地勾起唇角，微凉指腹自下而上轻轻抚过少年的足踝。他的手本是半浸在水中的，在抬起的一瞬，有滴滴点点的水珠随之泼溅到少年光洁的肌肤上，溅滴的冰冷触感，又随着他指腹抚触的动作，而微凉地在肌肤上缓慢散开。少年的一身肌肤皆是冷白柔软的，指尖轻轻捺在上面，就像是抚过嫩生生的凝固牛乳，每一处都是那样的白腻温润、触手凉软，随着指腹的抚触，印下一道道浅淡的印痕，似是稍一用力，就会沉酣般轻陷下去。而在指尖移开之后，留下的点点浅淡红痕更是靡艳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去触碰、去占有，想要在这身新雪般白皙的动人肌肤上，留下更多、更多属于自己的印记。“在下这可不算什么得寸进尺呢。”凤珩的声线温柔而动听，尾音却凉凉地，指腹在少年的足踝上轻而缓地滑动，令少年的颊边飞起朵朵红云。而少年的黑发低低垂落，随着身体的曲线勾勒出惑人风光，车欠柔的腰肢轻轻地颤抖着，低声反问：“难道你这还不算得寸进尺？”说着微微咬住了下唇，贝齿在艳红唇瓣上碾磨出细小印记。少年的脸颊滚烫，眸色中水光盈盈欲滴，却还是竭力地绷着声线，似是要维持住冷如薄霜般的容色，攥紧了榻边冷声道：“我从未见过有哪个下人如你这般，大胆狂妄——”而凤珩握着少年足踝的指尖只是稍一用力，便将少年未说完的话语轻而易举地消弭成了软红唇尖的一缕颤音，他漆黑的眼瞳浓深如夜，声线冷而从容地：“在下也未曾见过有哪位大人如您一般，妖冶惑人。”这似是温煦似是调笑的话语，听得少年睫羽颤。抖，连眼眸中都激起了淡淡水色，红唇中低低地迸出一声：“——你！”少年的声音温软，仿佛气急似的、少年微微拧过腰肢，将被圈握住的细白足踝用力一挣，像是想要挣脱对方的掌控，足踝却只是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便僵住了，瓷白足尖划过水面，泼剌一声溅起透明的水痕。涟漪一圈圈无声散开，打破了室内看似平静的氛围。涟漪摇曳间，少年的足轻轻一晃。凤珩的眸中染过凉薄笑意，仿佛一点暗色的星光，流淌过墨色深浓的眼眸。他垂下长睫，指尖轻轻捺过少年的足踝，声线缱。绻而温柔：“大人，别动。”明明只是为少年濯洗双足，他的动作与姿态却依然显得自然而从容，修长指腹牢牢地圈在纤细脚踝处，随着少年挣扎时的动作、在牛奶般白腻的肌肤上带起浅而靡艳的红印，温热的泉水顺着足部的线条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未及落下便已经化作一片冰凉，冰冷而透明地蜿蜒在肌肤之上，留下了一道长而日爱日末的水迹。这道水迹如同珍珠，衬托地少年洁白的肌肤如同上等瓷器。一阵波澜浮现在灵泉中，泛点透明的涟漪，在少年因为他指尖的触碰而微微僵住的同时，凤珩稍稍低敛了长睫，指腹缓慢地在奶白的肌肤上滑过，似是当真忧虑般轻轻叹息道：“——若是您将这水打翻了，沾湿了衣服，可会让在下很为难。”他这话说得实在是隐晦，被他捉住了脚踝的少年一时间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犹自眸光潋滟地横了他一眼，润红的唇边噙着冷冷笑意：“——你又有什么好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