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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怀燃吃早餐的时候，眼睛一直是红的，他不敢抬头，怕抬头就露出丢人的一面，即使他已经在杜藏川和覃陆面前哭过许多回了，他小时候爱哭，可长大后，已经很久没哭过，若不是半年前的事，他恐怕几年都不会哭一回。杜藏川吃早餐吃得快，他吃完后就去书房处理公事，临走前摸了摸杜怀燃的头发，“小燃，我帮你跟经纪人请了两天假，这两天就在家里休息吧。”杜怀燃没说话，沉默地吞着口里的吐司。杜藏川一走，覃陆就凑了过来。他撑着下巴看着杜怀燃，眼睛弯了弯，“小怀燃，你是不是很迷惑？迷惑你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杜怀燃看向他，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因为你哥哥是个变态。”覃陆凑近杜怀燃，压低了声音说，他的气息落在杜怀燃的耳朵旁，灼热如火，“你若是想少吃点苦，最好别逆着你哥。”吃完早餐，杜怀燃回到自己房间，他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是贺骆一。“你果然又请假了，我上次猜的没有错，对不对？”杜怀燃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浑身发抖，他颤着手把短信删了，又把贺骆一的号码拉进黑名单。这是他不可以说出去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中午的时候，覃陆来叫杜怀燃吃饭，杜怀燃把门反锁了，不回话，片刻，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覃陆拿钥匙开的门。他站在门口，手里甩着钥匙，“小怀燃，快点来吃中饭，要不然你哥哥要来叫你了。”哥哥这个词现在就跟小时候童话故事里的女巫一样，起到了恐吓效果，杜怀燃不得不爬起来，下楼。杜藏川已经在餐厅，他看着杜怀燃和覃陆一起过来，面色如常。吃完饭，杜藏川又去处理公事了，很快就到了晚上，晚餐这顿饭，杜怀燃食不知味，他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看着外面渐渐黑下去的天色，他心里愈发觉得恐慌，也许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杜藏川和覃陆吃完饭并没有离桌，而是盯着杜怀燃看，杜怀燃知道他们二人目光在自己身上，吃得更慢了，他一点点吃，直到完全吃不下了，才慢慢放下筷子。“吃完了？”杜藏川问。“那我收拾了。”覃陆说。杜怀燃木着脸点了下头。片刻，杜藏川牵住他的手往楼上走，覃陆看着两兄弟离去的背影，唇角勾了一下，收拾碗筷转身去了厨房，等他收拾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但他并不着急，还去泡了一个小时澡，把身上弄得香喷喷，才去了三楼。刚到房门口，就听到杜怀燃喊哥哥的声音。门没关，那细弱的求饶声从里面传出来。他推门而入，看到穿着白色浴袍的杜怀燃分开腿坐着，杜藏川坐在旁边，手玩着杜怀燃的下面。两兄弟都洗完澡了，覃陆走过去，就跪在地上，含住了杜怀燃，杜藏川在覃陆跪下去的时候，就收回了手。杜怀燃吸了一口气，眼神里的求饶之意更浓，他眼睛通红地看着杜藏川，可杜藏川只是看着他，看着他深陷泥沼，看着他情迷意乱，看着他淫乱不堪。杜怀燃越发觉得这是一场报复，哥哥在报复他和覃陆。不对，也许报复的只有他。今夜碰杜怀燃的只有杜藏川，覃陆只在旁边摸一摸，亲一亲，这漫长的一夜过去了，第二天杜怀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杜藏川不在，只有覃陆。覃陆对上杜怀燃的眼睛就说：“你哥哥上班去了，他本来想再呆一天，可集团里的事情时间太多了，所以今天只有我照顾你。”翻译过来是——今天只有我操你。杜怀燃被摁在镜子前，腿软得厉害，若不是后面的人扶住了他，他早就倒在了地上。他真的好累，为什么他们喜欢做这种事？他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覃陆一边慢条斯理地弄，一点缱绻地亲着杜怀燃的脖颈，“小怀燃，别哭呀，我只做一回，待会抱你去泡澡好不好？给你做精油按摩。”不好，一点都不好。他不要覃陆，不要任何人。覃陆食言了，在浴缸里的时候，他又挺了进去，这回杜怀燃没忍住，又红了眼。覃陆越发搂紧了怀里的漂亮青年，“很快的，别哭了，很快就结束了。你放松点，小怀燃。”好在的是下午之后，覃陆变得规矩，他连杜怀燃的一只手都不碰了，就坐在客厅的沙发看电影，他看的是黑白老电影，杜怀燃躲在房里，安静得像只猫。如果可以，他想变成一只老鼠，躲在洞里的老鼠，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