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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铁珊笑道:“贤弟不必心焦,熊帮主和贺老大跟了这么久都没下手,未必是冲着咱们而来。”雷畴天道:“似这般样鬼头鬼脑,还能有甚么心思?这厮们要便上来比个高低,要便趁早夹着尾巴逃去,只这般不紧不慢跟在后头,当真不胜其烦。倘使雷某先行动手,说来倒是我的不是。”
忽闻前方江上飘来一阵锣鼓之声,众人举目一望,远处迎面驶来一艘大船,楼橹高筑、帆幔遮天,竟比霹雳堂的帆船还要大上数倍,船头旌旗林立,显得气派无比。后面十余艘小船一见这大楼船靠近,纷纷加快摇橹,将诸人舟船四面围住。雷畴天见状冷笑一声,道:“我道这帮狗头怎会如此耐心,原来在等正主。”
此时前方大船已然缓缓逼近,樯上风帆巍然矗立,连日头都遮去了大半。顾铁珊眉头微皱,朗声道:“敢问前面可是江帮主么?”大江之上风吹帆响,话声仍是远远送了过去,足见内力浑厚。只听大船上一人哈哈笑道:“正是小弟。今日冒昧奉访,拜帖也不曾预备一封,万望两位堂主恕罪。”语声清晰可辨,内功亦自不低。
顾铁珊笑道:“大家同在客乡,何必拘礼?不知江帮主大驾亲临,有何见教?”大船上那人道:“小弟正是有些江湖疑难,要向两位堂主请教。这般相隔说话不便,小弟这儿地方还算宽绰,诚请几位移步上船一叙。”
骆应渊低声问道:“顾兄,这一位莫不是黄州府铜鲸帮的江帮主?”顾铁珊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铜鲸帮做的是水上生意,同我霹雳堂素无瓜葛,不知今日为何会率人在此拦截,不妨上去瞧瞧。”骆应渊道:“正合我意。”
那楼船船舷高出霹雳堂座船甚多,然六人轻功俱佳,各自纵身一跃,皆已落在大船甲板之上。只见楼船飞庐前拥簇着好几十人,一律身着青布短衣,中间摆张太师木椅,椅上端坐一名锦袍大汉,约莫四十多岁年纪,面皮发黄、深目戟髯,顾盼极有威严。西首客座中亦坐有一人,同是四五十岁上下,两颊枯瘦深陷,脸色白中带青,一双倒三角眼寒光闪飒,面相竟有几分像是僵尸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顾雷二人认得那锦衣大汉正是铜鲸帮帮主江啸,铜鲸帮是湖广有名的大帮,总舵就在武昌府东去不远的黄州,一贯做的是水面生意,帮主“碧海铜鲸”江啸武功甚高,所行却尽是包揽漕运、欺行霸市之事,声名向来不佳,有时更暗地做些没本钱的买卖。只是铜鲸帮与霹雳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多年来倒也相安无事,平时并无往来;对方今日一反常态,如此大张旗鼓将霹雳堂座船在江上截下,不知所为何事。西首那人模样十分陌生,顾雷二人皆不认得。
骆玉书见那客座之人身披灯草蓑衣,只觉这身装扮有些眼熟,目光向下移去,见对方腰间斜束一柄不带剑鞘的木柄铁剑,不由心中一震:“这人是蓑衣帮的!”同景兰舟对望一眼,后者朝他使个眼色,显然也已认出对方来头。
忽听对面一人惊呼道:“是你们两个!”声音讶异中带有几分恼怒。诸人循着话声望去,见客座那人身后一名高瘦汉子手指骆景二人,神情甚为不忿。骆玉书、景兰舟、顾青芷三人登时一眼识出,这汉子正是早前在南昌会过一面的史沛殷。
西首座中那人微微皱眉,道:“沛儿,你认得他们么?”史沛殷道:“爹,上回就是他们两人助钱文钦同咱们作对,还将王师弟打成重伤。”其实他和骆景二人并未直接动手,反倒跟顾青芷打了一架,当场落了下风不说,还中了后者一粒铁莲子,虽也认出正是一旁这黄衣少女,却不好意思当着众人之面提起。骆玉书、景兰舟闻言心头一震:“原来这人就是蓑衣帮帮主史森。当日钱文钦说这史帮主武功十分厉害,倒要小心应付。”
江啸抚掌笑道:“原来令郎与顾堂主一行竟是旧识,当真妙极。”唤手下又搬来六张木椅摆上甲板,请顾铁珊等人坐了,道:“不知这四位是何方高贤,两位堂主给小弟引见引见。”顾铁珊微微一笑,指着顾青芷道:“这一位乃是小女。”江啸道:“原来是令千金,实是失礼之至。果然蕙心兰质,更兼将门虎女,大有堂主之风。”
顾铁珊接着道:“这位景兰舟景世兄,是思过先生的关门弟子,江湖上少有的年青俊彦。”江啸心中一惊,拱手道:“失敬,失敬。”暗道:“霹雳堂此行竟有铸错山庄门人相伴,倒是始料未及。”见一旁那中年文士气宇非凡,忍不住问道:“不知这位尊兄如何称呼?”顾铁珊微笑道:“这位‘五云掌’骆兄的大名,诸位想必如雷贯耳,也不用在下多说。这一位是他家少君,向在辽东都司任职,武林中也大有名气。”
铜鲸帮在场众人见对方俱皆声名显赫,来头着实不小,及见那文士竟是名动天下的“五云掌”,不由皆“咦”了一声,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议。江啸只觉背脊微微冒汗,向诸人一一抱拳行礼,强笑道:“在下此来原欲拜会两位堂主,不想得遇诸位大贤,实乃意外之喜。”转头望了史森一眼,目光中露出一丝难色。
骆应渊回礼道:“骆某在直隶一向多闻江帮主大名,端的是威震武林,今日有幸得会,大慰渴仰之思。敢问此位贵客高姓大名?”史森道:“在下辰州府蓑衣帮史森,久仰五云掌盛名,幸会之至。”骆应渊笑道:“原来是史帮主。骆某曾听犬儿说起当日与令郎偶遇,贵帮独门剑术着实了得,今日在此得识帮主,实是有缘。”史森见名满天下的“五云掌”竟对本派武功出言夸赞,心下好生得意,口中谦让道:“谬承过奖,愧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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