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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二份礼物（第2页）

“伊恩，”苏勒玛打断了伊恩与欧里菲尔的私人谈话。他的表情严肃。“你需要回到你现在的住处去拿东西吗？”

伊恩摇摇头。“我没有留下任何重要的东西。”

亡灵巫师点点头。“我需要你相信我：我有个主意。”

“伊恩？”欧里菲尔插嘴说。

“我还在想我什么时候离开，”伊恩回答，试图保持两次谈话的直截了当。“我马上告诉你。”

“好吧。我想和其他王子一起制定一个计划，一定要尽快弄清楚。”

伊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遇到了苏勒玛的目光。“有想法总比没有好。”

亡灵巫师点了点头，扭动了他的戒指，把晚餐中的两个凳子和带面包屑的盘子送回了他的储藏室。他大步走向洞穴出口，示意伊恩跟着。

“我们要去哪里？”伊恩问，跟在他后面。

“你以前去过的地方。”

苏勒玛不知道是什么精神驱使他把他的学生拖回尤鲁西峡谷。

向伊恩道别，看着这位天真、初出茅庐的亡灵巫师在阿里后裔的锤子边上遭遇死亡，或者甚至有可能在接骨木魔面前失去他的头，这是很容易的。

严格地说，苏勒玛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但在过去的两周左右，decemaner从多瑙伊先生变成了他的学生伊恩。。。这是一百多年来的第一次。他无法解释是什么迫使他将伊恩置于自己的庇护之下；也许这是他不假思索地跟着他进入峡谷和寺庙的方式，认真地迎接他的挑战。

也许这是伊恩对巫术研究的孩子气般的好奇。尽管伊恩似乎觉得与具象灵魂一起工作令人厌恶，但他在没有判断力的情况下追求巫术，在没有进行毫无意义的道德讨论的情况下质疑理论。伊恩提醒他，当他还在学校的时候，他曾经有过很多学生，当一名修行者意味着超越常客，不受未开化者的迫害。

当他们爬上通往尤鲁西峡谷神庙的台阶时，月光将世界描绘成了冰冷的蓝色。火盆冒着烟，阴燃着，在寺庙的入口处投下了温暖的光。

“伊恩。”

“是吗？”他的学生转过身来，眼睛里闪烁着接近的香炉发出的橙色光芒。

“然而，权力有捷径……它们总是有代价的。有时代价是你自己的身体或寿命。有时可能是你的理智。”

伊恩皱着眉头，但保持沉默。

“我将向你们提供一条通向权力的捷径，它不需要任何这些东西。然而，它确实需要的是一件在道德上更糟糕的事情：消灭另一个人。”

伊恩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苏勒玛……请说清楚。我没听懂。”

亡灵巫师来到神庙的入口，走上冰冷的石头地板，当他带着底座走进大厅时，他的脚步声回荡。他踢了踢它的侧面，使底座打开，露出绿色的球体。苏勒玛转向伊恩，目光冷酷。

“我不打算引导你通过吞噬灵魂，”苏勒玛低声说。“这不是一门令人愉快的艺术。”

“那你那天为什么吃了那个灵魂？”伊恩问道，表情中流露出恐惧的好奇。

苏勒玛哼着歌。“坦白说，因为我已经吃了成千上万的东西，我真的不在乎。数以百万计的无实体的灵魂漂浮在现实中；一个被吞噬的灵魂不会被错过，但永远不会得到同样的回报。”。

伊恩搔了搔鼻子。“正如《马尔多的苦难》中所说的那样：“人进进出出，盘绕着，高耸的王冠来到低洼的土地上；但这是一个崛起和毁灭的时刻。斯柯达·内尔不，我们……借用了，但又归还了同样的东西——一个三重奏：肉体、灵魂和能量。”

伊恩继续推理，“身体在自然循环中回到土壤中，而能量在定义上是不可摧毁的。另一方面，摧毁灵魂是在摧毁以太域中的某种东西……某种不会回来的东西。”他转向苏勒玛。“我认为你必须为吞噬灵魂找到另一个理由，否则你不会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开始呢？”

为什么我开始吞噬灵魂？这个问题打断了他的辩护，唤起了他对过去绝望和怀疑的记忆。

“除了获得权力，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呢？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提升，以证明艾奇米斯是错的。这没关系。”

伊恩在辩护中补充道：“我想你现在吞食的灵魂是无意识、无实体的灵魂……我明白你为什么可能不关心他们。”。

“从虚无的灵魂身上得不到什么好处；他们枯燥乏味，毫无意义。如果你想要一条通往权力的捷径，可以说，你需要通过吞噬那些仍被赋予人类火花的灵魂来获得权力。”

伊恩深吸了一口气。“我感觉不到附近有人；既然你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苏勒玛指着绿色的球体。“抓住它，跟我来。”

“你就不能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伊恩发出嘶嘶声。“苏勒玛……我想相信你，但我不喜欢这一切。我甚至不理解具象灵魂和非具象灵魂之间的区别，因为前者会在足够的时间内恢复到后者。你能向我解释一下你想做什么吗？”

“伊恩，除非你想死，否则你最好跟着走。”小学生，让我平静地承担这沉重的罪责吧。

伊恩摇摇头。“那太荒谬了。”

苏勒玛哼了一声。“我不认为是。坦率地说，我不想解释。如果我想清楚了，我可能会改变主意。现在，你到底在不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