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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联盟之始（第2页）

"轰！"一声巨响，范·霍尔特的旗舰中弹。特制燃烧弹在甲板上炸开，蓝色的火焰迅速蔓延。荷兰水手惊恐地发现，普通的海水竟然无法扑灭这种奇特的火焰。

"这是。。。东方的火药配方？"范·霍尔特瞪大了眼睛。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东印度公司一直在打探明朝的火药技术。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对手的配合。李修然的战船借着风势形成合围之势，而卡洛琳娜的舰队则抓住战机，不断从薄弱处突入，打断荷兰舰队的撤退路线。这种默契的配合，就像是经过多年演练一般。

"大人，我们撤不出去了！"副官急促地报告。

范·霍尔特咬紧牙关。作为一个老练的航海家，他知道再继续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更重要的是，他必须把这个惊人的发现——明朝水师与西方海盗的结盟——报告给公司高层。

"升白旗。"他沉重地下令。

当白旗升起的那一刻，卡洛琳娜正好站在李修然身边："第一次合作，还算愉快？"

"相当不错。"李修然笑道，"特别是您那个逆风破浪的战术，配合得很精彩。"

"您的战术运用也让我大开眼界。"卡洛琳娜由衷赞叹，"尤其是利用风影区的构想，这在欧洲的海战中都很少见。"

"这不过是开始。"李修然望着渐渐平静的海面，"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郑成功走过来报告战果："我们击沉敌舰三艘，俘获五艘，其余的在混乱中逃走了。缴获了大量物资，还有一些有趣的文件。"

"让我看看那些文件。"李修然接过文件，仔细翻阅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有发现？"卡洛琳娜问。

"不好的消息。"李修然把一份密信递给她，"荷兰人已经和葡萄牙人达成协议。他们不仅要控制香料航线，还准备。。。。。。"

"还准备趁机占领台湾和澎湖。"卡洛琳娜快速浏览着密信，"他们打算用这些岛屿作为控制东亚航路的基地。"

"不止如此。"李修然指着信中的一段暗语，"你看这个词——北方的黑熊，这是他们对满清的代称。"

卡洛琳娜若有所思："他们想和满清合作？"

"准确地说，是想利用满清牵制明朝的力量。"李修然分析道，"这样他们就能专心对付我们的海上力量。"

"真是好算计。"郑成功冷笑，"难怪最近发现满清的探子四处活动。"

"所以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李修然的目光投向远方，"台湾和澎湖的防务必须加强，同时。。。。。。"

"同时寻找那个星辰之港。"卡洛琳娜接过话头，"如果那份图谱真的隐藏着改变局势的力量，我们就更要抢在他们前面找到它。"

李修然赞许地看着她："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建议先审问一下范·霍尔特，他肯定知道更多内情。"

"让我来吧。"卡洛琳娜露出神秘的微笑，"我有些特殊的审讯手段，很适合对付这种老狐狸。"

就在这时，了望手突然报告："先生，东南方向发现信号烟！是郑将军的联络信号！"

李修然和郑成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那个方向，正是他们在厦门的主要基地。

"看来，"李修然沉声道，"敌人的行动比我们预想的更快。"

"那我们也别耽搁了。"卡洛琳娜果断道，"您处理厦门的事务，范·霍尔特就交给我。等审问出结果，我们位于新加坡的据点见？"

"好。"李修然点头，"那里正好是前往星辰之港的必经之路。"

两支舰队开始分头行动。当"复仇号"的身影消失在海平线上时，李修然望着那个方向，喃喃自语："有趣的女人，比传闻中更有魄力。"

"先生。"郑成功在一旁说，"我总觉得，这次遇见她，不是偶然。"

"当然不是。"李修然笑道，"这是命运的安排。就像那份图谱分成东西两半一样，有些相遇，是注定的。"

暴风雨过后的海面恢复了平静，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更大风暴来临前的短暂宁静。而这次的胜利，也只是这场改变东西方格局的大博弈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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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东海的海面上飘荡着缕缕硝烟。费尔南多的旗舰已经成了一片焦黑的残骸，其余战船不是被俘就是仓皇逃窜。这场意外的遭遇战，以一种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方式落下帷幕。

卡洛琳娜立在船首，看着李修然指挥着郑芝龙的水手们处理战场。他那套独特的战术——将福船的机动性与盖伦船的火力完美配合，在这场战斗中发挥出了惊人的效果。

"现在相信我了吗？"李修然走到她身边，微微一笑。他的蓝色长衫上沾了些许火药痕迹，但举止依然从容。

"令人印象深刻。"卡洛琳娜点头承认，"尤其是那个双子夹击战术，我在任何海战典籍中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