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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完了？”

“嗯。”

我把手提电脑转了个方向让他审阅，他看都没看，拿起我的电脑就往玄关走，我忙跟上他。

换好鞋子出门，迈巴赫已在院内恭候。司机为季晨寰打开了车门，随后又走到右侧，为我开了车门。

坐上车，我向季晨寰问道：“去哪儿？”

“公司。”

低沉的嗓音听上去特别舒服，我不觉开始犯困。

迷糊中，我的头好像撞了不下十下窗玻璃，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仰头望着直冲云霄的季氏集团大楼。刺眼的阳光使我垂下眼，眼前，西装外套勾勒出季晨寰宽实的后背线条。

有身份的人士就是与普通人不一样，从季晨寰下车的那一刻，我发现周围不少视线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程墨像是一早就候在公司门口，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身姿绰约，看上去像是混血儿的漂亮女人。他们见到季晨寰，马上迎上前。

“季总早。”

“嗯。”

季晨寰没有停下脚步，迈步往前走。

程墨瞥了一眼跟在季晨寰身后的我，我好像能猜到他想问什么。

坐上电梯，电梯里只有四个人。其他员工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默认不能与这位季总挤同一趟电梯。

季晨寰站在电梯里侧，对身前的女人说道：“quella，日程。”

这个在小西裙勾勒下前凸后翘的女人打开了手上的小笔记本，“早上十点高管会议，下午三点红尘社剪彩仪式，晚上七点红尘社商业晚宴。”

“晚宴我不参加。”

“柳小姐亲自发了请柬。”

“需要我再说一遍？”

“no。”

quella把手伸向她那开胸的领口，从深如沟壑的事业线里拿出了一支拇指粗的黑色钢笔。她用皓齿咬住钢笔盖，一声清脆的开笔声清晰入耳，接着唰地一声，她将笔记本上写着商业晚宴的日程一笔划掉了。

“我说过不要把衣服穿得这么暴露。还有，别把笔放进内衣里。”

“我最近又变丰满了，衣服扣不上，连笔都放不进口袋。”

我一个女人看着quella这妖娆模样都忍不住奇怪的想法，不知现在与她同处一个狭小空间的两个男人会是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