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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月子,家里没有老母鸡了,他去城里给人做工,搬石块,被倒下来的石块压死了,临死前啊,一直拉着东家的人的手,说不要报官,他的命折成银子给家里坐月子的媳妇拿回去。”时隔多年,花姨想起来还是泪流不止,“我就想啊,他都在外边有人了,还惦记我做什么啊,后来才知道,他在外边养外室,不仅仅为了他,也有讨好其他人的意思,酒桌上,女人旁,容易拉来伙计,你说他是不是很傻?”
沈月浅一脸不可思议,“他……”
“你也觉得是他自私自利的借口吧,我当时也那么想着,他就是要托着我,托着我给他守寡,他走了,公婆将我和几个孩子撵了出来,我以为日子过不下去了,他身边的朋友给了我一笔银子,说我当家存放他那里的,有银子不存起来,担心挥霍光了,对不起我们娘几个……”花姨擦了擦泪,脸上重新有了笑容,“我是小心眼,村子里也有地主纳妾的,毕竟是有钱人家的事,从成亲的那天起,我就没想过他会背叛我,那种滋味,好似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咬我的肉似的,恨不得死了才好,后来,当家的不在了,我细细回想,才发现,他心里是喜欢我的,刚成亲那会,婆婆什么事都指使我做,只要当家的在,他便会提出几个妯娌轮着来,我怀第一胎的时候脾气暴躁,他耐着脾气哄着,偷偷买鸡蛋在外边煮好了搁我枕头下,我爹生病需要银子,他瞒着我公公婆婆到处找人借钱,我想啊,要是他还在,我一定好好和他过日子,男人的心或许和女人不同,他不知晓逢场作戏对我女人来说就是要我们的命啊……”
这些话,花姨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被公婆撵出门,带着几个孩子来城里,又被公婆告到衙门说她不孝,她从未争辩过,有的事情,公道自在人心,她只是在教导几个孩子的时候会告诉他们,他们的爹是多么疼爱媳妇,哪怕将来富贵了,也不准纳妾,平平淡淡过日子,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生活。
可惜,她没有和她当家的说过,只是一味的吵,一味的闹。
花姨的话说完,沈月浅陷入了沉思,她以为男人真的喜欢女人,只会一心一意的对她,像沈怀渊对周氏,文战嵩对宁氏那样,“花姨,如果你当家的没有为生活所逼想着挣更多的钱,他会纳妾吗?”
花姨眼露迷茫,片刻,眼里有沈月浅看不懂的情绪,“该是会的吧,我性子太过霸道,不愿意听他说,次数多了,只怕会适得其反吧。”
沈月浅又是一怔,她不禁回想,她和文博武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这些日子不刻意想的身影又冒了出来,江南的事情她从没细想过,总觉得是文博武背叛了她,上辈子她嫁给宋子御,对他来说何尝不是背叛?之后杨盈的事情,沈月浅摸不准文博武的心思了。
花姨看沈月浅一脸沉思,又叹了口气,“夫人,你年纪小,很多事情要慢慢来,人活着,比什么都好,我当家的要是还在,我一定收住脾气,凡事有商有量,他本来就听我的话,我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沈月浅抿唇笑了笑,“花姨谢谢你。”她以为,这会是她留在世上最后的日子了,替玲珑找到家人,她就去法林寺,落叶归根,上辈子她就葬在那里,这辈子也该回到那里去。
文博武有了新欢,周氏小七日子过得如意,三个孩子有人照看,她没什么放得下的了,听了花姨的话,她才明白,原来,她放不下的太多了,她没有陪文博武一起守着孩子长大,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她,她喜欢他,很深很深的喜欢,哪怕丢了命也在所不惜的喜欢。
花姨留意到沈月浅心情放松了许多,会心一笑,“我啊,从来没和人说过一起的事,这次出门做工三个儿子不答应,若非铁叔说要年纪稳重的,我在家抱孙子了呢。”
和沈月浅也算是缘分,儿媳妇生完孩子后她就惦记着来城里做工,找平时走得近的姐妹拖她打听打听,谁知第二天就要她上门,花姨知道上门并非就是要她了,大户人家都是要经过筛选后才会用,第一次见着沈月浅,花姨心里打鼓,人长得好看性子多少有些刁钻,县太爷府里两位姨娘掀起多少事儿了呢。
奈何开的工钱高,一天两百文,要知道,纵然县太爷府上办宴会她们帮忙也就一天四十文,当沈月浅问她问题的时候花姨心里别提多紧张了,最后沈月浅手落在她身上,花姨嘴角忍不住上扬,虽然,她知晓大户人家不喜欢情绪外露的,可她就是太激动了。
家里的银钱三个儿子成亲后又置办了两个女儿嫁妆已经所剩无几,几个孙子又到了上学的年龄,银钱方面自然是越多越好,照顾沈月浅后,她愈发满意了,哪怕一天二十文,这种伙计她也是愿意的。
沈月浅掀开凉被,嘴角带着真心实意的笑,“那我可要赶紧养好身子,早点放你回去抱孙子才好。”笑容中,多了一份光彩,花姨跟着笑了起来,“夫人多笑笑,好看呢。”
晚饭,沈月浅一个人在屋子里用,胸口隐隐作痛,加之又得了风寒,精神不太好,花姨按着往常进屋收拾碗筷,看沈月浅床前的灯已经灭了,心里高兴,早点睡对身子好,往几日,沈月浅总爱坐在窗户边,看着外边不说话,瘆人得谎。
一处灯红酒绿的院落中,觥筹交错,上首的男子一只手握着酒杯,一只手滑进旁边女子的衣衫,不重不轻的捏着一处樱桃,侧着身子,贴着女子耳朵,荤话连篇,他腿上的女子早已软了身子媚眼如丝,轻轻抗拒着,“大少爷,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男子加重力道,惹得女子轻呼一声,激得男子起了心思,扔了杯子,蘸着酒的手滑入女子裙摆,“今晚你没喝酒,爷喂你尝尝味道……”
湿润的手叫女子羞红了脸,桌上其他人皆眼神迷离,搂着怀中女子往旁边的软塌上走去,丝毫不在意推门进屋的小厮,整个青州城他们说了算,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纳入他们府上去了,而怀里的女子是怡红院刚从外边找来的,味道很是不错。
小厮好像已经见惯这样的场景了,事不关己地走到上首,裙纱滑落,女子白皙的腿紧紧并拢,仰着头,红唇微启,似难受似欢愉,小厮咬着唇,小心翼翼的上前,从怀里拿出一副画像,还未递给男子就被男子一脚踹开,连带着手里动作也狠了起来,惹得女子踮起脚,浑身战栗。
小厮忙跪在地上,捂着胸口,捡起地方的画像,退了出去。
刚关上门,里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见惯了这种场景的他也忍不住红了脸,屋子里的烛火渐渐熄灭,小厮守在门口,直到旁边来人准备进屋收拾屋子里,他站在门口唤了声,“大少爷,来人了。”
很快,从里边走出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小七忙将昨晚的那副画像拿了出来,不确定道,“昨天有人到处打听画像上的人,奴才看着可不就是之前遇着的那人身边的仆人了,您看?”
瞬时,画像被接过,男子嘴角浮现吃一抹吟荡的笑,“他们在青州城?可知道是谁打听他们?”
“据说是一名长相不俗的男子,抱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大少爷要不要查查?”
“不用,我只要那个女人……”想着那日在树林从中惊鸿一瞥,他身子就起了反应,果真是红颜祸水,那样的人要是能接近府里,不信管不了那张嘴,保管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着,心情也急切起来,“我与你一起,找府里的话师过来画了画像,拿着画像去找,她自己乖乖送上门,当然要好好疼她了。”
小厮会意,回到府里,遇着准备去衙门的县太爷,男子瞥瞥一笑,态度恭顺起来,“爹去衙门了?”
县太爷看他衣冠不整的样子就明白定然胡闹了一整晚,多这个儿子,他是气不打一处来,奈何老年得子,怕管教狠了,适得其反,平时也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也是,县太爷点了点头,“你好好陪陪你娘,出去玩夜里也回来,什么人府里没有,跑到外边去真有兴趣得多?”
男子坏坏一笑,不过十□□年纪,正是喜欢胡闹的时候,凑到县太爷身边,理了理整齐的领子,“过些日子我就乖乖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了。”把人接进府里,没玩够他还真舍不得出去,佳人在怀,总要多怜惜一段时间的。
儿子之前走亲戚路上遇着一名女子还被对方踢中要害的事儿他是知晓的,看儿子脸上的表情,也就每次提出要纳妾的那会才会有,不过这次,脸上的笑灿烂了些,县太爷不知为何就想起儿子遇着的那名女子了,“不会是有那人的消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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