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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叶熙月拍案而起,手中的茶盏摔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身,她却浑然不觉。
她死死地盯着叶琳,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叶琳没有办法,只能重复道,“叶翩然现在是练气十层,排名十三。”
“……怎么可能?”
闻言,叶熙月好像被抽去浑身力气般,跌坐在石椅上,目光空洞。
“不可能,母亲明明说……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叶熙月低声呢喃,“母亲不会骗我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哪里呢……”
她这副模样,让叶琳和叶苗面面相觑,心中升起异样之感。
二人都是自幼被选出,侍奉叶熙月的叶家旁支,称得上是叶熙月的心腹手下,共事多年,早已培养出了默契,一个眼神便明白对方所想。
此时,二人的神情却是如出一辙的空白,并不知道叶熙月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叶熙月和叶翩然积怨已深,之前执法殿一事,更是将矛盾推至一个不可调和的程度。
如今时隔许久,再度听到叶翩然的消息,她们还以为,叶熙月定然会勃然大怒,大发雷霆,乱砸东西,甚至还会把怒火发泄在她们身上。
毕竟,叶熙月确实干过这样的事。
叶熙月幼年丧父,是秦姒长老的独女,以秦姒在族中的身份地位,自然是把她当作掌上明珠那般宠爱,也因此养成了她任性妄为,刁蛮跋扈的性格。
因着秦姒的缘故,族中也不好说些什么,这些年来一直如此。
直到大约两年前,叶翩然在宗门执法殿狠狠惩治了叶熙月一回,而且还得到了那位天灵根族兄的支持,情况才有所变化。
叶熙月母女开始在族中碰壁,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秦姒身为六品炼丹师,早已是金丹期的修为,传闻中还是从一介散修走到今日这般,经历颇多,如今受到冷遇,倒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但叶熙月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她当时还卧病在床,别说修炼了,就连日常起居都需要人照顾,情绪极其敏感,焦躁易怒,那段时间,叶琳和叶苗可是吃尽了苦头。
哪怕是后来伤养好了,返回宗门,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叶熙月不复先前那般嚣张任性,却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起来,平时也不爱出门,有什么事都派叶琳叶苗去跑腿,原来打点过的人脉也因为长时间不走动而渐渐疏远。
如此一来,叶琳和叶苗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劳碌之下,平常的修炼也难免懈怠。
但她们身为旁支,哪怕出身叶家,大部分资源也要靠自己去争取,心理素质比叶熙月可是好得多,即便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也不曾落下一日的功课。
长此以往,她们二人的修为,竟然在两个月前的一天,达到了练气七层,和叶熙月同一水平。
从裴氏秘境回来以后,叶熙月心性大变,难以静下心来修炼,修为进展可以说约等于无,之所以还晋级了一层,是因为秦姒看不下去,强喂丹药给她提上来的。
换言之,如果没有丹药辅助。
叶琳和叶苗,此时已经超过叶熙月了。
可叶熙月如何能忍受这样的事,当场便一人抽了三十鞭,直到力气耗尽方才停下。
自从受过执法殿的鞭刑以后,叶熙月就得了心病,不仅把自己的法器换成了鞭子,还喜欢用鞭子抽人,甩鞭之时,更是会露出诡异笑容,看起来极为瘆人。
自那以后相当一段时间,二人都过得胆战心惊的,即便如此,也时常会被叶熙月以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鞭打,更多时候,甚至都不需要理由。
这种情况在一个月前突然发生了转变,她们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叶熙月脾气发作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而且整个人的状态肉眼可见地转好。
可叶琳和叶苗不敢赌,依然小心翼翼做事,毕竟没人想无缘无故被打。
至于撂挑子不干,更是无从谈起,因为她们的父母都在叶家药丹堂任职,而药丹堂的最高掌权者,便是秦姒。
所以,她们便只能尽可能地不去触怒叶熙月,其中最好的方法便是对一切有关叶翩然的事闭口不提。
今天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叶琳看完了叶翩然和周正许的整场对决,她完全没有关注二人的斗法如何精彩,一门心思全在叶翩然如今是何修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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