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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程叶对这句话倒是没有什么意思，“那我们就看看沈清歌能不能创造出可能。”“我相信她可以。”陈子昂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答案。韩珩思索了下，“或许。”既然许泽曾经评价沈清歌不同常人，那她能做出的事情，是不是也会和别人不一样？不管怎么说，他有点期待。有点期待许泽口中经常提到的人，给他带来点惊喜。程叶做了一个总结，“那就等着看吧。”谁说得都不管用，只有事实最能证明。三人交谈的当口，沈清歌跑了回来，先是笑了下，随后对程叶说道：“程导演，我想演凌嫣去死的那场戏。”“你确定？”虽然接受了沈清歌在酒吧演戏这个设定，但是听到她要演这场戏时，程叶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这么凄惨的一场苦情戏，沈清歌竟然在这演。要他说，演点活泼的都比这个戏好。起码还勉强算是和这闹腾的周围搭配。“我确定。”沈清歌眨了眨眼，“程导演，这样才有反差，不是吗？”“是。”程叶心里冷笑了一声，有点看笑话的意思，“你可以开始了。”一味的追求难度大，他真是呵呵了。等她演到凌嫣死的时候，其他人都笑，他看她怎么收场。反正丢人的不是他。沈清歌仿佛对程叶的嘲笑毫无所觉，鞠了一躬说道：“那麻烦你了。”说完，她什么都没再说，转身跑了。程叶懵了一下，对着陈子昂问道：“她把我扔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陈子昂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不知道？”程叶道：“你不是和她一起来的吗，她要做什么你都不知道？”“不知道。”陈子昂十分诚实，“我只是陪她来，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行。”程叶心里有点生气，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尊重。说好的对词，他刚答应下来，沈清歌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跑，难道她觉得演戏是过家家？程叶嘴唇抿得紧紧的，昭示着他的不愉。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店里的灯全灭了，音乐也随之停了下来。“啊，怎么回事？”“停电了？”“不知道啊。”“灯怎么灭了？”“音乐也停了，是不是真的停电了？”……舞场中的男男女女跳得正嗨，遭遇了这种情况，直接就抱怨起来，再加上周围其他人的疑惑问话，整个夜店就像是乱成了一锅粥。就在事态要朝更严重的地步发展时，dj的声音突然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大家静一下。”“哎？没停电？”“话筒还有声音，肯定是没停电。”“那怎么把灯和音乐都关了？”“这是干什么啊！”眼看又要引起一波慌乱，dj连忙说道：“大家不要着急，具体原因，我马上给大家解释，现在先请大家有序的回到座位上，不要拥挤，以免发生什么踩人事件，拜托各位了。”酒吧演戏（3）随着dj的话语落下，厅内亮起了一道柔和的白光，将人们眼前的黑暗驱逐。dj把自己的要求又重复了一遍，“请大家有序回到座位上，不要拥挤。”对于这种做法，很快就有人表现出了不满，“到底要干什么？”“我们来这边，可不是只是为了在座位上傻坐着。”“就是。”……众人牢骚满腹。dj笑着说道：“大家放心，具体原因我马上为大家解释，而且今天这种情况属于突发状况，稍后我们会对大家进行补偿。”有补偿？听到这个，众人的情绪稍稍被安抚了一点，虽然还是有人在小声议论，但是也都开始慢慢的往座位那边走去。等到人都彻底坐下后，dj清了清嗓子，说道：“感谢大家的配合，首先大家请谅解我们的自作主张给各位带来的不便。”“到底因为什么？”“直接说就得了。”“别卖关子了！”众人吵吵嚷嚷的，语气中满是不耐烦，明显是刚刚事情带来的不快还没有消散。dj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继续说道：“露水成立五年了，这五年里全靠着大家捧场，所以，在今天我们要在这里送给大家一个福利，那就是……”福利？什么福利？众人的兴趣一下子被吊起来了，全神贯注的等待着dj下面的话。这时，dj话音一转，笑道：“大家可以猜一猜是什么福利。”“嘁——”突然的大转弯儿，引来了众人嘘声一片。有暴脾气的直接就站起来问了，“你还能不能行？”怕真引起众怒，dj咳了一声，说道：“好了，下面正式揭晓今天的福利环节。”“那就是——”“由沈清歌小姐登台表演，著名导演程叶执导的电视剧《天下》中的一个重要片段，这是《天下》剧情首次在人前曝光。”dj顿了顿说道：“而在场你们，就是酒吧演戏（4）程叶哼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但是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就在两人谈话期间，dj又开了口，“大家安静一下，下面请大家开始欣赏，沈清歌小姐的表演。”嘭——灯光再次全灭。不同于刚刚的是，这次没有人说什么，更没有抱怨，一个个都压抑着内心的兴奋，等待着舞池上方的灯亮起来。就算是有些人心里对沈清歌这个人有点疑惑，在周围人的感染下，也瞬间投入了那个气氛中，把那抹疑惑忘得一干二净。“啊！”陡然，一道女声响起，凄厉婉转，让人的心都为之轻颤。开始了？怎么了？这个声音是出什么事了吗？众人心里瞬间冒出了种种疑问，这时舞池灯光亮起，照亮了台上的女子。她身穿长袖舞衣，跪坐在地上，头微垂，一头乌黑的长发随之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现在的神情。“王上……”女子再次开了口，和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凭空多出了几分缠绵与眷恋。台下不远处的程叶一怔。这情形……这感觉……像！太像了！他的凌嫣！女子仅仅是在那跪坐着，什么动作都不用做，他就有种莫名的感觉，这就是他的凌嫣！程叶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说出了心里早已烂熟的词，“你为何刺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