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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她替他褪去衣物,这一幕还真有点令人羞郝,醉的人不以为意,没醉的人却满脸绯红。
“往哪看呢?”他懒懒地撑开眼,带着点坏意打量她:“想坐上来?也行,不过我没力气了,你得自己动。”
说什么呢!江纵如浑身血气都冲天灵盖了,脑袋里像藏着个小炉子,咕噜噜煮着水,水汽闷闷地蒸着她的头顶,感觉下一秒就要将头盖骨顶开了。
“凌缙深,你喝醉了。”
“废话,不把自己灌成这样,谁要来找你?”
合着今晚这顿酒,是自己灌自己?
这滋味她倒也熟,人有时候的确需要酒精,才能舍弃平时舍不弃的自尊。譬如重逢那晚,倘或不是那两杯伏特加,又哪里敢借机抱住他?
江纵如心里五味杂陈,强压住心绪,重新扶他进浴室,打开花洒,推他到底下冲着。
凌缙深忽然伸过手,往她臂上一拽,将她也拖到了花洒下,淋了个通透。
“我还没脱衣服。”她小声嘟囔道。
他漏出一声笑,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双手搭在她脖子上:“撑着我,站不稳。”
于是江纵如忍着水珠劈头盖落,将身上的衣服打得又湿又沉,充当着人肉支架,一边任他靠着,一边替他擦洗身体。
“死女人。”他又骂了一声:“心硬得像块石头,一点都不会疼人。”
江纵如不说话,任由他泼皮无赖。
好不容易冲洗干净,又从行李箱翻出家居服替他穿上,替他吹干头发,直到将他齐齐整整干干净净地送到床上。
他仰卧在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竟然还有空打趣她:“江纵如,被你伺候的感觉真好。”
她关掉房间的灯,只留下一盏夜灯,替他盖上空调被道:“别说话了,赶紧睡吧。”
凌缙深抓住她不让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带着浓浓的醉意道:“今天不能帮你吹头发了,你自己弄干再睡。”
话音刚落,竟就沉沉地昏睡过去。
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侧脸,她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
在凌缙深这里,她总是轻易过关。
她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衣物,重新冲了个澡,吹干头发钻进被窝,挨着他睡下来,手臂缠在他腰间,又嫌抱得不够紧,悄悄再挪过去一点。
凌缙深说得没错,不清醒的是她,明明在乎他在乎到压根不敢预设失去他,却还嘴硬着连他们在交往都不敢承认。
骨肉都交缠到一起了,分什么分,剔骨削肉吗?
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她也很快睡死过去。再一醒来,已经临近第二天中午。
江纵如睁开眼时,凌缙深正支着手臂一边看她一边把玩她的一绺头发。
“醒了?”
“嗯。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
江纵如敲敲头,不会吧,睡这么死。
她的失眠症大概是假性的,只要躺在他身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是,早上好像有会程安排。”她摸出手机,点开微信聊天框,发现柳奕臣早上九点就给她发过消息了,而且……
那条消息还被回复了。
“小如,醒了吗,早上有颁奖仪式,虽然不是太重要,不过来都来了,就一起去吧。”
“别吵,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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