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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二（第6页）

丛澜：“我还没洗澡。”

褚晓彤：“没事，我不在乎，你外套脱了换睡衣就成。”

丛澜：“……”

褚晓彤：“嗐，又不是没满头大汗一栽倒就睡，我没那么计较。来呗来呗！”

丛澜想了想：“那你等我换了衣裳。”

躺被窝里挤在一起，靠着酒店的三四个软乎乎大枕头，两人看着综艺节目笑个不停。

一集过后，褚晓彤意犹未尽。

“好看吧？MC特别好玩，我经常看他们的节目，这一集我都看了六遍了，但每一次都会笑出来。”她摆弄着pad，退了页面。

丛澜摸了张床头柜的卫生纸给她：“是挺好玩。”

褚晓彤：“解压也很好，我后来发现，好好地笑一场，会轻松好多！”

今天的短节目丛澜第一，褚晓彤第二。

成绩很好，但褚晓彤又开始紧张焦虑了。

跟以前的害怕不一样，她现在是对好成绩好名次的渴望与憧憬，想要在自由滑好好发挥，想要拿个前三，想要继续。

4CC到现在她真的很顺利，在这种环境里，人难免会产生变化，从将就到有追求，从单纯的想法到更高的要求。

丛澜低头握住了褚晓彤的手。

褚晓彤：“嗯？”

丛澜：“其实我也紧张，不过我更多的是兴奋。没想过我要是失败了会怎么样，我的目标就是领奖台最中间的位置。”

她将左手上的两条红绳中的一个取下来，给褚晓彤戴上。

“一起上台子。”她道。

褚晓彤一愣，视线落在红绳上。

丛澜有五颗金子，分成了三二，两颗的那条有一枚珠子上面是月桂，奶奶在丛澜第一年比国际赛的时候送的，也是她收到的第二颗。

一枚老虎，一枚月桂。

是丛澜的生肖，以及……

褚晓彤的右手摸了下珠子：“胜利。”

奥林匹克优胜者所佩戴的花环，就是月桂树编成的。

丛澜：“对，骄傲，胜利，荣誉。”

一个运动员毕生追求的，都在这里了。

褚晓彤缓缓地笑了起来，她认真地看着丛澜：“好！一起上台子！”

4CC能一起，WC为什么不能？

“说好的3A双子星，当然要一起上台子！”褚晓彤瞬间斗志满满。

今日的小奖牌仪式上获得的两枚小奖牌，正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

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它们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