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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柯——赵柯——”
余秀兰穿着新做的红棉袄,棉袄外头套着个旧围裙,胳膊上也套两个袖套,站在自家院里,扯开嗓子喊人:“我让你扫灰,扫哪儿去了!”
刘三妮儿端着簸箕,从仓房走出来,没好气地数落她:“喊啥啊,小柯去老六家了,说一会儿就回来。”
赵萍萍生了个闺女,地冷寒天的,出了月子,她爹妈丈夫怕冻着她,也不让她出门。
有点儿啥事儿,都是马盛或者赵小草来找赵柯过去。
“灰得先扫,不扫屋子咋收拾。”余秀兰又急火火地朝厨房喊,“余岁!余欢!先别忙厨房的活儿了,拿笤帚先扫棚上的灰!”
余岁和余欢一起从厨房出来。
余秀兰随手捡起门口的烧火棍,塞到余岁手里,支使:“绑笤帚上,快去!”
她说完,自个儿又钻进厨房。
刘三妮儿边筛米边道:“仓房里有麻绳。”
余欢小跑着进仓房,片刻后抓着一根麻绳跑出来,姐妹俩一起把笤帚和烧火棍缠在一起。
往年她们在家属院儿,也要干这干那,可心情就是跟在赵村儿大队不一样,所以,寒假之后,奶奶提出要带他们回部队,她们都不想回去。
刘三妮儿左右张望,“余岳又跑哪去了?你们大姐对象一家子今天过来,不是让他在家老实待着吗?”
余欢抬头,脆生生地告状:“他偷偷跑出去了,肯定在河上滑冰。”
刘三妮儿低骂了一句啥话,专心挑米。
这时,赵柯回来,接过笤帚,随口道:“萍姐的闺女,现在长得发面儿馒头似的,可喜人了,六叔六婶儿他俩那么怕没儿子,都喜欢的不行,更别说姐夫了,生怕人给他闺女偷走。”
余秀兰出来,听到这话,念叨一句:“也是奇了怪了,这一茬媳妇儿生的都是闺女。”
刘三妮儿喜庆道:“你知道啥,这是乐意投到咱们赵村儿大队,有福之家才生有福之女。”
余秀兰嘟囔:“啥时候有这说头了。”
刘三妮儿道:“我说有就有。”
余秀兰从鸡窝里抓出只老母鸡,支开余岁余欢姐妹俩,“杀鸡了,你俩别在这儿瞅。”
姐妹俩对视,余欢一脸害怕地拽着姐姐跑进屋里。
刘三妮儿杀鸡更利索,揪着鸡脑袋,薅了薅鸡脖子上的毛,菜刀往鸡脖子上一抹,血就顺着刀口流到余秀兰端着的盆里。
血放差不多,鸡还没死透,扔到雪地里,还扑腾了几下。
赵柯吃肉吃得香,看不了这画面,逃进屋,举起笤帚扫灰。
扫灰,扫晦。
除夕扫灰,扫去一年的晦气,新的一年才能有全新的开始。
本来还要贴春联,但今年整个双山公社都没人买红纸写春联,北方的习俗,有丧事,三年不贴红春联。
赵柯认认真真地扫过屋子的每一处,然后招呼余岁余欢姐妹俩打扫卫生。
中午,赵柯换上新衣服,裹上军大衣,戴着毛帽子,在院子里喊人:“傅知青!你不是要一起去公社吗?快出来!”
厨房里,刘三妮儿无奈,“谁家姑娘喊男同志这大嗓门儿。”
余秀兰对此已经无欲无念,“他老赵家的姑娘。”
余岁和余欢偷笑。
外头,傅杭应赵柯一声,随后一身挺括的大衣走出来,灰色的羊毛围巾围过脖子一半垂在胸前,一半儿垂在身后。
赵柯看见,嫌弃地“啧”了一声,“你这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她进屋又多找出一个大棉袄,塞给他,“赶紧裹上吧,不然吹一路冷风,人给你冻没。”
傅杭自然地接过来,穿上,问:“要不我开?”
赵柯抬起厚重的胳膊,手一摆,“没事儿,我带你。”
傅杭便笑道:“那谢谢赵主任了。”
天冷上冻,水箱里的水都放净了,启车得现加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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