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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穆千玄阖眼浅眠,他只有保持清醒,才能避免被楼厌抢夺回这具身体的主宰权。天亮前,护卫进帐提醒:“三公子,时间到了。”
穆千玄遗憾地起身,恋恋不舍地看着初夏。
再忍一忍,很快,她就只属于他了。
穆千玄帮初夏穿回衣服和鞋袜,将她送回原处,命护卫清理掉周围留下的踪迹。
天色渐明,一轮红彤彤的朝日透过云隙,将光芒洒满大地。睡在石头缝隙间的初夏,睁开双眼。
她本打算小憩的,竟然昏睡了过去,还好穆千玄给她准备的这件狐裘密不透风,保暖效果极好,没有将她冻死。
初夏眯着眼,迎着朝阳望去。天地苍茫,不见尽头,如同她这段旅程,亦不知尽头在哪里。
小小的丧了会儿,又鸡血满满地支棱起来,她活动着手脚站起,吃了点东西,拎起包裹,骑上马背,重新出发。
初夏这一走,又是大半日。怕有追兵,依旧拣人迹罕至的地方走。经过某处断崖时,她翻下马背,在断崖前徘徊了小半个时辰,找到条小道,下了山崖。
跟着她一路的穆千玄忍不住现身,走到崖前,向下观望着。
断崖下方堆着厚厚的积雪,云气蒸腾,深不见底。
没过多久,初夏顶着满头的雪手脚并用地爬了上来。穆千玄重新藏回隐身的地方,默然无声地注视着她。
初夏拍掉身上的雪和脏污,露出舒朗的笑容:“决定了,就这里,地势险峻,下方却别有洞天,崖底是湍急的河流,这么冷的天水势依旧凶猛,绝对是金蝉脱壳的好地方。”
她托着下巴,抱着留芳剑,盘腿坐在悬崖边,念念有词:“到时候我把人都引过来,最重要的是把楼厌引过来,往下一跳,进入下面的洞穴,将事先准备好的假人推下悬崖,趁他们下去找尸体时,把洞口堵起来,毁尸灭迹。反正河水急,他们找不到那具替身,再从河底捡到我的首饰和佩剑,多半会以为我死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妙,可真是妙。”初夏很满意自己这个计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下面的那处洞穴有另外一个出口,想从那边上来,单凭初夏的轻功有些难,需得靠绳子相助。
初夏决定进城买捆绳子,先把生路准备好,还得准备些红色染料,装成撞击时流出的血,铺满悬崖的峭壁。
短短两日的功夫,初夏的事迹已传遍各大门派,在江湖上掀起一波又一波流言,不知是哪个混球把初夏渲染成杀人如麻的女魔头,眨眼间,初夏就成了能与楚绣绣比肩的妖女。
三波势力都在通缉初夏,初夏现在可不敢光明正大进城。
她找到一户农家,与户主商量,用自己身上漂亮华贵的衣裙,换他们家儿子的粗衣布衫。
有这样的好事,农户一家忙不迭的答应。
在初夏同他们商量时,穆千玄收到护卫口信,留下一人继续盯梢,自己匆匆走了。
初夏拿到男装立马换上,脸上再涂抹些灶灰,头发梳成乱糟糟的马尾,就是个脏兮兮的小子模样,这样一来,没见过她真人只见过画像的追兵,面对面都不可能将她认出来。
初夏蹲在水潭前,对自己的新造型十分满意。潭水平静无波,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碧蓝澄澈的天幕,也映出初夏颈侧的红色印记。
初夏摸摸脖子,奇怪道:“大冷天的,哪里来的蚊虫?”
“这也不痒啊。”她挠着那处,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
昨夜她睡得早,后半夜还好,前半夜总不安宁,像是有条蛇缠住了她,阴冷的气息在肌肤上游走,缠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度叫她以为她被楼厌捉回去丢进了蛇窟。
初夏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吐出一口浊气:“快了,楼厌,我很快就能摆脱掉你了。”
城里果然到处都张贴着初夏的画像,就连酒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开始讲初夏杀人作恶的事迹。
初夏啼笑皆非。
她要真的像楚绣绣那般叱咤风云,早就马不停蹄地过去,把阴魂不散的楼厌揍成半残废了。
初夏买好了绳子和染料,顺手买了点生石灰,揣在腰包里。刚出门,林家庄的林倩玉和林小冬并肩骑着马,领着大队人马疾驰而来。
林倩玉见过初夏,还和初夏结过梁子,初夏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两人要是撞上,她肯定能认出初夏。初夏闪身藏到一座石狮子后面,等到马蹄声远去,才探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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