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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后,两人又上了游船,然而才行驶了一段,便见前头有艘华丽又热闹的画舫,上头人影幢幢,丝竹声不坠。“欸,那个人是不是王恪?”站在船头,迎春眯起眼道。宇文恭站在她身旁,见状便拉着她往后走,“别待在这儿,要是被撞见就不好了。”于是,他带着她上二楼舱房,才不会教人一个不小心就发现他的踪迹。“眼前正是夏税盘验时,照道理说他这个船厂主事应该也会支援才是吧?”迎春低喃着。“他不负责盘验,但他得要查看船,照理说,他该是忙得足不沾尘,这时候实在不该出现在青楼的画舫上。”“那是青楼的画舫?”“嗯。”一般人家的画舫可没这般招摇。“欸,要不要我去探探?”迎春回头问他。“有什么好探的?你别忘了,那日赏花宴他是见过你的。”“见过我又怎地?难不成见到我就会想起你?我就假装经过,想要跟着上船,只要银西够多,那青楼的画舫我还踩不上去?”宇文恭挑起眉似笑非笑地道:“你这口吻可霸气了,教许多男人都望尘莫及。”“一句话,让不让我去。”“不让。”好不容易才找回的瑰宝,他绝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要是又丢了,他要上哪找?“王恪才刚调至卞下船厂,身上能有多少消息打探?倒不如早点抵达业县,就能真相大白。”“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到业县到底要做什么。”“查夏税。”“……啊?”游船抵达业县的码头时,已是掌灯时分,码头边上停靠着各式各样的船,里头连漕运规模的船只都有。“漕船到了。”迎春低声说着。宇文恭看了眼,不置可否地扬眉,牵着她在人来人往的码头边走着,“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家栈投宿。”迎春应好,迎面而来的人潮像是要往她身上撞来,她即使想避也无处可避,宇文恭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避开拥塞的人潮。“小心点。”“这人也太多了。”迎春回头看了一圈,只见到处都是人,几乎将码头边的街道给塞满了,光是要行走都困难。“先往这儿吧。”眼见前头有家栈,他便拉着她钻入人缝。好不容易七拐八弯地来到客栈前,一问之下才知道早没了空房。“客倌,这时期县城中心一带是难有空房的。”掌柜好心告知,“南边的漕船和船帮快到了,到了常盈仓这一带得要排队抽税,总是要费上十来天时间,所以客栈大抵都是没有空房的。”“多谢。”宇文恭道了声谢,决定带着迎春到后头碰碰运气。“大人,还是咱们回游船吧?”至少有舱房,窝个一晚绝不是问题。“在处头就别喊我大人,是想害我行踪曝光吗?”宇文恭牵着她,信步悠闲,半是打趣半是正经地道。迎春扬起眉,“总不能要我直呼名讳吧?”“子规。”迎春横眼瞪去,像是听见多么不可思议的话。“我的表字。”废话!她当然知道子规是他的表字,那是她取的表字!问题是,他向来不爱他人喊他的表字,一如她也不喜旁人喊她表字。“叫声子规哥哥听听。”宇文恭逗完她,等待着。“先找到客栈再说吧。”她想,也许是因为非常时期,所以他才允她喊他表字。宇文恭噙着笑,带着她找着客栈,一家找过一家,已经从最热的码头边一路找到市集最偏远的地带,终于找到尚有一间空房的客栈。呼,好了,至少不用露宿街头。迎春松了口气,跟着宇文恭先在一楼食堂用膳,一会再回房休憩。“一间房呢。”宇文恭点了几样菜后,话中有话地道。迎春顿了下,这才想起一间房的意思,“如果房里有榻,我就睡榻,要不打地铺也成。”好歹身份不同,岂能要他让她。“你睡床,岂有让姑娘家打地铺的道理。”“我现在扮男装。”“扮的,是假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男人了不成?”就在两人小声交谈时,门口突地碰了一声,便见个男人趴倒在地,小二见状,赶忙上前搀扶。“杜老板,您没事吧?”小二忙唤着。杜老板坐起身,整个人蔫蔫的,脸苍白得吓人。霎时间,食堂里响起了窃窃私语——“可怜,肯定是那批货拿不回来了。”“有人从去年八月被扣到现在,与其找人说情,倒不如拿银子说情。”有人搭了话,说得万分中肯。“你以为拿银子就有用?一旦被刁难,货物扣在仓里,够识相的乖乖将银子交出去,货就立刻放行,可要是拖得久了,届时还得再加罚一笔仓储费用,是二十抽一,按天数算,要付的银两怕远高过那笔货价了。”“真是该死,常盈仓的人真是目无王法,这层层的税到底是想逼死谁?”“不只是常盈仓,就连每艘船都要再抽一次水费,要是商旅从南方一路上来,这层层关卡抽下来,早就血本无归了。”“商旅倒好,至少可以选别条路走,一些农才是真的惨,抽了丁税再抽粮税,甚至还被迫丢下农活上船押粮,结果还要再被抽一条船税,更过分的是过了卞下这一段到京域,因为淤沙积底,吃水不太重,所以漕船不能走,得改浅底船,这下子又要将一船的粮分成两到三艘的浅底船,一船又是一税啊!”“不是说建了堤防会顺便清淤积的吗?”“唉,上头拨下来的银钱早就不知道被一段段吃到剩多少,真要清淤沙,大抵又是要咱们分摊了,卞下这一带根本就不能住人,干脆往青州去算了。”“我跟你说,都一样,世道就是如此,横竖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敢拿敢抢就是倚仗京里管不到。”“可不是,就连船厂主事杀了常盈仓的主事,上头一句话抹平,像啥事都没发生。”“那肯定是银两摆不平,才会惹来杀身之祸,不过我听人说,咱们这里的船厂新主事,就是那个被杀的粮仓主事的嫡亲兄长。”“欸,敢情是替他弟弟申冤来着?”“天晓得?这种世道还有兄友弟恭这种玩意儿吗?”一群人讥刺嘲讽,诉说的全是抗争不了的无奈,压根没有人瞧见那位杜老板已经摇摇摆摆的上楼,连诉苦的力气都没了。而坐在角落的宇文恭和迎春将这些人闲嗑牙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两人皆是神色一变,暗自思量。新任船厂主事是王恪,他的亲弟便是王情,正是粮仓主事、昭华之夫……不是说是被卷进街上的打架而身亡吗?内情竟是如此不堪。假设这些人说的不是流言而是实情,那么,她可以理解昭华为何杀了李三才了。那日,她在涛风阁里瞧见匆匆从一间上房离开的昭华,她快步走近,发现有个男人已倒卧在地,震愕之余,她才会一路追到涛风阁外,结果没追到她,反倒遇见了宇文。一会小二端菜上桌,迎春有些食不却味地打量着一直不吭声的宇文恭,犹豫着要不要将应昭华的事跟他说。“吃啊,怎么不吃?”瞧她压根没动筷,宇文恭噙笑催促着。“他们……说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市井里的流言总是真假掺半,也不知道是真的多一点还是假的多一点,想了想,她决定将应昭华的事先丢到一旁,毕竟现在跟他说也于事无补。过几天探探就知道了。迎春瞧他胸有成竹,甚至已拟定好计划般,可问题是——“你没有权限介入漕运。”就算是巡抚,也不能查漕运。“嗯,这事我自有想法,你别担心。”迎春搞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横竖他都这么说了,也只能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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